受人之托, 撰寫中.
內容不雅, 閱讀前請先考慮.
原料級.
以下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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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
少年間諜陷入煩惱.
每年寒假到了這個時刻, 星期日中午十二點整,
他總是站在家門前, 猶豫是要往左還是往右.
更直接了當一點的說法, 他需要早一步做出抉擇:
鴨肉冬粉, 還是椰汁咖哩?
家中還有兩人等著他買午餐回去, 到底是要接受爺爺的古典冬粉口味,
還是要妥協於喜歡南洋風味的妹妹, 這問題每天都讓讓他困擾不已.
一樣的價錢, 一樣是附近僅有的兩攤, 一樣具令人滿足的口味, 一樣有美人姊姊坐檯.
不一樣的, 是差在這對遠房表姊妹的個性上.
星期一三五, 間諜習慣往左轉, 向一個綁頭巾的爽朗妹妹買鴨肉冬粉.
這家不但有吸飽了湯汁的美味冬粉, 香嫩的烤鴨, 暖活全身的薑湯,
年輕老闆娘的笑容總是讓人心曠神怡, 雖然自稱高中輟學才第三年,
可是帶點台灣國語腔調的問候和註冊商標式的大馬尾卻讓她看起來有十足的大姐頭架式.
"喂, 鴨肉冬粉三碗嗎? 好啦, 多給你一隻滷菜的鴨腿, 可要連骨髓都吸乾淨咧!"
星期二四六, 間諜習慣往右轉, 向穿著洋裝的沈靜姊姊買椰汁咖哩.
香醇咖哩混入椰奶, 讓馬鈴薯, 胡蘿蔔, 以及肉塊等材料, 協調地滋潤熱騰騰的白飯.
總是沉默攪拌著大鍋的小姊姊聽見客人呼喚時會輕輕地回眸一笑, 姿態優雅地奉上餐點.
這種慢條斯理的氣質, 看起來就像是貴族家的千金, 這都是在貴族女大教養出來的成果.
"咖哩飯是五分香料三分配料一分飯, 以及一分溫吞的愛情. 啊... 我說了奇怪的話嗎?"
星期日, 間諜總是像今天這樣陷入兩難.
往左轉買鴨肉冬粉, 那麼明天再見到大姐頭時她想必會熱情地擁抱自己吧.
"哇, 小弟你連續兩天來光顧耶, 是不是愛上我啦."
雖然間諜覺得被肋骨壓得很痛, 但是偶爾會感覺耳朵好像摩擦到軟軟的扣子,
即使大姐頭永遠都只是隨性地穿個休閒 T恤.
往右轉買椰汁咖哩, 那個這一天小姊姊就會從身後依偎過來.
"你昨天已經品嚐了這道菜色的九成, 為什麼還會猶豫不前呢?"
有時候坐在位子上等待的間諜會覺得肩頭沉甸甸的, 但是卻有種溫暖的柔軟感.
讓命運決定吧, 看是要被摩擦臉還是壓死都可以啦.
他一如以往扔出硬幣的同時, 這枚十元卻不懷好意地往一邊滾去, 沒有字也沒有頭.
緊追著硬幣來到鴨肉冬粉店內的間諜, 沒注意到攤位上什麼都沒擺,
就這樣跌跌撞撞地推開了後方廚房的門.
"小弟啊, 你, 你幹嘛這時候闖進來啊!"
間諜抬頭一看, 大姐頭全身只罩著一件寬大的休閒衫, 勉強蓋到大腿,
腳邊還有一件沾到醬油的牛仔裙以及部份染黑的純白底褲.
她左腳還有一半留在洗手間, 身體大半都在洗手間外.
"只是不小心把醬油翻倒啦." 大姐頭完全不遮掩就要露出來的下半身, "很丟臉吧."
她雙手壓著頭, 尷尬地笑著, "反正這是我家, 現在又沒營業, 穿隨便一點也沒人看啦."
"總之, 今天讓你失望啦." 大姐頭瞇著眼擠出笑容, "好啦, 快出去."
間諜看見自己重要的十元掉在大姐頭脫下來的小褲褲附近, 心一橫, 打算撿了就走人.
"別過來啦." 大姐頭慌張地大喊, "然後也不準蹲下來, 你這小色鬼!"
雖然口頭上這麼說, 可是她卻依然維持雙手抱頭的姿勢, 兩腳卻開始微微地顫抖.
"我, 我撿個零錢, 否則就不夠買午餐..."
"哇, 我認輸, 我等一下免費招待你, 拜託你先出去啦."
雖然大姐頭又笑又氣, 可是間諜想了一下, 緩緩地問: "妳, 真的不需要幫忙嗎?"
她的休閒衫下擺不巧地被架子鉤到, 要是不先弄開就直接轉回洗手間,
那一堆碗筷就要摔個滿地.
大姐頭尷尬地苦笑, "喂, 來幫我把衣服拉起來." 說完後又補上一句,
"要是全部拉起來害我曝光, 看我拿菜刀幫你剃個三分頭喔."
即使可以自己就處理好的事情, 大姐頭依然冒著下半身曝光的風險懇求間諜幫忙.
說起來兩人差不到五歲, 讓正對女孩子身體充滿性趣的高中男生做這種事情真的好嗎?
間諜沒有多想, 只是繞過桌椅, 往大姐頭身邊走去.
他每前進一步, 大姐頭壓著太陽穴上方的雙手就更用力一些, 呼吸也因為緊張而加速,
直到間諜已經來到正前方半公尺內, 她已經不知所措, 兩腿內彎, 抖得很厲害.
間諜不急不徐地先是打算用微笑安撫她的情緒, 接著就故意用臉在那平坦的胸前磨蹭.
"小弟啊, 現在不是撒嬌的時候啦." 大姐頭著急地搖頭晃腦, "別尋我開心."
"可是大姐頭啊, 妳每次都這樣玩弄我, 說這樣會讓心情比較緩和啊."
"免啦! 免!" 大姐頭一邊拒絕, 但是眼角卻流出淚水, "拜託你, 不要這時候開玩笑啊."
間諜忽然抬頭對著大姐頭露出勝利的微笑, 隨即就彎下腰要撿拾地上的硬幣.
抬頭? 不抬頭?
間諜即使不想抬頭, 剛才的刺激也讓他另一個地方抬頭了.
"果然..."
大姐頭哭喪著臉, 用左手緊緊捏著衣擺, 遮著稍微曝光的下半身,
她原本伶牙俐齒的強悍現在已經見不到了, 取而代之的, 是梨花帶雨的哭喪表情.
為了遮掩下半身, 她選擇放棄掩飾頭上的異物, 那是永遠藏在頭巾下的秘密.
毛茸茸, 三角形, 褐色與白色交雜的耳朵.
每當大姐頭抽噎一次, 那個像是狐狸又像是狗的耳朵就會跟著抽動幾下.
"壞孩子啦..." 大姐頭沮喪地抱怨起來, "人家還沒出嫁, 怎麼可以這樣戲弄的啦."
即使她以毫無殺傷力的口吻教訓間諜, 但是身體姿勢卻沒改變, 一手遮上一手遮下,
兩邊卻是露個耳朵以及開個帶水芙蓉, 其實一切美景盡收眼底.
當然, 衣服尷尬地鉤到架子的問題也沒改善.
"死小孩, 你到底要怎麼負責啦." 大姐頭的眼淚打在間諜仰望的臉上.
"人家是黃花大姑娘, 這下都壞了了啦, 叫我怎麼辦啦."
間諜默默地起身, 把衣服鉤到的地方輕輕拉起, 每拉起一吋,
大姐頭緊壓的左手就捉得更用力, 而且往下壓.
"這樣拉不起來啦." 間諜語氣平靜地說, "妳不放開左手, 我怎麼往上把勾住的衣服拉起?"
"你不會再戲弄我吧?" 大姐頭嘟著嘴, "不會了吧."
間諜只輕輕地伸出右手, 溫柔地把大姐頭的左手牽起, 她原本哪僵硬的指尖,
瞬間像奶油融化般, 體溫開始熱了起來.
間諜故意作勢要用力拉起大姐頭的衣擺, 這讓她直覺地慘叫一聲.
"我拉起右手, 大姐頭, 妳是在緊張什麼?"
這句話沒說完, 間諜就發現大姐頭不是緊張而已, 甚至像是虛脫了一樣, 表情恍惚.
"我現在要幫妳把鉤到的衣服拉起來了喔." 間諜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以緩慢的速度,
一點一點地拉起大姐頭被鉤到的衣擺, 那純白的臀部即使是從上往下看,
大概也可以窺伺個五六分吧.
"好啦, 這樣就可以了." 間諜到水龍頭邊洗手, "妳趕快把褲子穿好, 頭巾綁上."
"然後啊, 今天好好休息吧." 間諜走到門口, "放心啦, 我記憶力不好又近視, 別想太多."
"慢著啦!" 大姐頭又將雙手壓在不自然的狗耳朵上, "我說到會做到."
"剛才說要免費請客的, 我會做到, 等我一下, 不要跑."
彎腰咬起放在流理台上的頭巾, 大姐頭繼續抱著頭衝回浴室, 連忙關上門後,
又開啟一個小縫, 從裡頭伸出潔白的一隻手想要把丟在外頭的牛仔褲和內褲勾回來,
試了幾次後, 又改從洗手間伸出一隻腳, 連夾帶拉地把褲子拿回洗手間,
間諜看了想笑, 對於這種無論如何都要遮住耳朵的大姐頭感到意外,
對於為什麼會有那對犬耳, 他的興趣不大, 倒是平常氣勢強盛的大姐頭會哭著拜託,
這可讓他開了眼界.
一邊想, 他一邊摸著自己的耳垂, 撫摸那有點溼滑的奇怪液體.
從剛才開玩笑摩擦大姐頭胸前時, 這種怪感覺就從逐漸溼潤的休閒衫上傳來了了,
這到底是什麼啊? 稍微舔一下, 不怎麼甜, 可是有種懷念的香味.
"大姐頭也是女人, 該不會是..."
"久等啦!" 大姐頭顯然放棄下半身溼掉的穿著了, 她拿兩條不同色的浴巾纏在腰間,
再加上一件圍裙, 威風凜凜地走出廚房.
當然, 大馬尾和頭巾也都就緒, 雖然頭巾上還沾了一點麵粉.
她順手拉下店面鐵門, 牽著間諜的手.
"喂... 和我走去樓上一下, 不會耽誤多少時間的."
間諜被這蠻力扣著手腕, 痛得跌跌撞撞和她上了小攤子的二樓.
Part. 2
大姊頭粗魯地把我甩進房間後, 用屁股輕輕推上房門, 並且小心地將雙手放到身後,
順手將房間鎖上. 老實講我沒想過這間低矮的店面居然有二樓...
用二樓來形容也怪怪的, 因為天花板比想像中來得低矮,
再加上房間深處那面牆靠地板處有幾扇窗戶用報紙貼起來, 這裡感覺比較像是閣樓.
"喂, 坐下." 大姊頭用手比了比我腳邊的碎花座墊, "規矩一點啊."
接著她也從和室桌底下抽出第二個座墊, 正經八百地跪坐在面前.
由於她現在下半身還是纏著兩條浴巾的關係, 這一坐下,
我的眼前就出現了若隱若現的美景, 但是大姊頭兩腿併攏得很緊, 房間又暗,
再加上她一臉嚴肅的表情, 讓我也跟著緊張起來, 連假裝懺悔低頭窺伺一下都不敢.
我們兩人的膝蓋幾乎就要正面對上了, 但是她似乎不介意這種給人壓迫感的距離.
事實上, 因為她本來就比我高一點, 又愛穿厚底木屐, 向來只有我抬頭仰望她的份,
近距離跪坐望過去, 其實才發現她只有腳很長, 上半身甚至可能比我還嬌小一些.
也許是那種開朗豁達的形象見多了吧, 現在這樣神色凝重的表情反而讓她看來有點憂鬱,
再加上室內光影掠過那張白淨臉蛋的關係, 我覺得在那道細眉下的眼神意外地黯淡.
現在這種氣氛下, 就算她氣得拿噴子出來一槍打掉我的頭, 我大概也不敢吭聲.
正當胡思亂想時, 大姊頭, 真的從身後掏出了一把槍... 任天堂光線槍.
"小弟, 知道這是什麼嗎?" 冰冷的字句像是一根根的針, 刺在我心頭.
"光線槍." 這時候的聲音應該像蚊子般又細又小吧.
"識貨." 她把玩了兩下, 再從身後拿出讓人懷念無比的紅白機, 並且插好光線槍.
接著是遊戲卡匣, 電視遙控器, 外加延長線與插頭...
大姊頭, 可以讓我看一下妳身後到底還藏了什麼東西嗎?
電視畫面中看起來像是藍天與綠地的部份, 是用單調的顏色構成.
我才剛要喊出這遊戲的名稱, 大姊頭就平舉右手, 按下了光線槍扳機.
雖然這是一個古老的遊戲, 規則也單純, 但是給她玩起來就是有完全不同的架式.
彈無虛發, 每次都是一槍斃命, 背景的鳥兒才剛探出頭就立刻被擊殺.
打落的鳥兒則由獵犬叼給玩家以茲鼓勵.
"這雖然是古董了, 但我還是愛玩." 與方才相比, 大姊頭語氣緩和許多.
"因為, 那就是我..." 她放下光線槍, 轉過身, 深吸一口氣.
"我是獵犬." 一個字一個字地傳入我耳中, "正確地說, 我是獵犬與人類混血的後代."
她扯掉頭上包覆的頭巾, 自然地甩甩頭, 讓隱藏在下的毛耳朵露了出來.
"再強調一次, 我不是普通的人類, 我是有人類外觀的狗."
"喔."
"你就不會裝出個嚇一跳, 然後驚慌的表情嗎?" 她苦笑地搔著頭, 嘆了一口氣再說下去.
"這樣子, 反而是把這件事情看很重的我像個傻瓜嘛..." 大姊頭忍不住抱怨起來.
"小鬼, 你到底聽不聽得懂我剛才的意思? 我說, 我是一個..."
"獵犬, 然後是有人類外觀的狗." 我無奈地複頌她的話, "而且還是傻瓜."
"嘿?" 大姐頭拉高了語調, "你是第一個知道我真實身分後, 沒有露出驚訝表情的人類."
"小弟啊, 你該不會是沒睡醒, 所以不相信眼前看到的東西吧?"
她說出這句話的同時, 那一對獸耳也開始上下抖動, 上半身也向著我傾斜過來.
"摸摸看我的..."
"不要."
"漫著, 讓我說完啦, 摸摸看我上面的耳..."
"不要."
"叫你摸就摸, 死小鬼."
大姐頭直來直往慣了, 雖然大部分的時候很寬宏大量, 可是耍脾氣起來比小學生還賴皮.
也許是對這雙毛茸茸的耳朵很自豪吧, 她雙手握拳貼在胸前, 低著頭湊了上來,
這雙耳朵大概是偏三角形, 外側是稍微有點粗硬的褐色毛髮, 剛接觸時沒拿捏好角度,
從末端逆著網上撫摸, 手指覺得有幾分刺痛, 大姐頭似乎在嘀咕些甚麼,
後來改從耳根清柔地往外摸, 順著毛髮的方向一路掃過來, 原本堅實的獸毛變得柔順許多,
指尖掃過一根根毛髮末端時, 因為韌性彈回來的觸感像是輕微的電流, 刺激而叫人興奮.
大姐頭原本臉上有幾分怒氣的, 現在則是換成喜悅的神情, 嘴角彎彎地, 眉間綻開.
我的手指從獸耳外側順勢滑入內側部分, 這裡是短而柔軟的白色毛髮,
搭配上耳朵本身帶有的體溫, 讓人感受到圍爐般的溫暖.
雖然當手指從外轉內時那對耳朵抖了一下, 可是這樣的小抵抗卻更提起了我的興趣,
於是食指與中指併攏, 開始在那棉花田內來回畫出八字, 每勾勒出一個圓圈,
這對耳朵就會輕輕地抽動一下, 整面的白毛也會因此拂過我的指間, 宛如春風撩亂.
"犯... 犯規啦..." 大姐頭全身發抖, 兩手握得更緊, 雙腿也開始打顫,
除了嘴角帶了些許唾液外, 通紅的臉頰也被幾滴淚水滑過.
"死小孩, 我, 我又沒有說你可以摸, 摸我的裡面..."
"抱歉." 我立刻道歉, 並且打算抽手, "可是妳剛才也沒說啊."
大姐頭握住我退縮的手腕, 幽幽地說, "等一下啦, 哪有, 哪有這樣弄一半的."
我實在很難理解她的意願, 是希望有人摸, 還是不喜歡給人碰,
於是只能繼續順著要求, 讓我的手指埋沒在那白色麥穗田之中.
每當食指緩緩突入耳朵內側時, 大姐頭的呼吸就會變得急促, 嘴唇也會張開些許,
用力閉上的眼睛同時會泛出點點淚光, 而從她不設防的休息衫領口往下看,
也可以見到平坦的胸部起伏的樣子.
我不再以八字或是來回反覆的方法逗弄她, 而是以橫向來回刷弄的軌跡,
從外往內爬弄我的食指與中指, 有時是推過, 有時是輕壓, 有時是掠過,
她的喘息聲開始從喉嚨深處流洩而出, 原本夾緊的大腿也開始前後磨蹭,
為了忍耐而噘起的小嘴巴最後也軟化了, 不知不覺成為急促喘氣的出口.
"哇啊啊啊~" 忽然一聲大叫, 大姐頭攤坐在地, 勉強用左手撐著地板,
好讓自己不要直接往後倒下, 我伸手想要拉住她的肩膀, 卻因為腳麻的關係失去重心,
就這樣順勢推倒了她, 直接趴在她的胸前, 緊貼溼潤休閒衫的耳朵,
還可以聽見她左胸傳來的噗通心跳聲.
完蛋了, 我的腦海裡面浮現了各種慘死的景象.
大姐頭之所以輟學就是因為混飆車族時砍了來叫囂的幫派,
雖然現在改當小吃攤老闆娘, 但是身手應該完全沒有退步吧.
我現在趴在一個拿兩根鋼條可以烙倒一打飆車族的女中豪傑身上,
就算她忽然掏出菜刀砍下我的頭也不意外啊.
如果這裡真的是屬於我的斷頭台, 我希望不要像這樣躺在硬硬的肋骨上.
可惡, 快動啊, 我的腰, 我的手腳, 我的脖子和我的頭,
趕快爬起來和閻羅王討饒啊.
出乎意料之外地, 沒有冰冷的刀子架在我後頸, 而是溫暖又細嫩的手爬了上來.
"小弟..." 大姐頭的氣息不但從胸前的起伏, 也從如茵的吐息中漂了過來,
"就這樣趴著一下也沒關係的." 她閉上雙眼, "我下半身好像使不上力氣, 不能踹你啦."
一陣溼溼熱熱的感覺從我穿著的襯衫傳到腹部來, 感覺有點滑潤,
但是卻像膠水般粘著我和她. 大姐頭原本纏在腰間的浴巾在慌亂中鬆掉了,
因此現在抵在我半露肚子上的毛茸茸感覺應該不會是那兩條便宜的布或是休閒衫,
我想, 這片被滋潤的小丘陵, 應該是更柔順的芒草所鋪成.
"喂..." 在兩人緊貼了不知多久以後, 大姐頭先開口, "我餓了, 讓我咬一口好不好."
不等我回答, 她翻個身,用雙手把壓著我肩膀, 讓一頭長髮垂在我的胸膛.
"我想要咬你, 很想很想這樣咬下去, 大口地咬下去, 無負擔地咬下去."
沒有尖銳牙齒撕裂喉頭的感覺, 我只在柔軟又溼熱的舌頭舔過時陷入茫茫然的錯覺.
Part.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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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頭的快樂勞作教室]
各位螢幕前的大朋友, 今天也有吃鴨肉冬粉嗎?
聽不見, 來, 大聲一點, 嗯嗯嗯, 感覺不錯啦.
今天要來教各位快快樂樂地做美勞, 鍵盤滑鼠都準備好了嗎?
很好很好, 跟著我的指示一起做.
第一步, 先把這篇文章複製起來貼到安全的地方.
什麼是安全的地方呢, 就是被不會被家人無意點開的資料夾或是檔案啦.
不要再相信什麼 "搖桿驅動程式"這種藏法了, 你念國小的妹妹也知道這是啥.
第二步, 把下面想要的名詞自己想辦法複製起來, 喜歡的斷句自己來.
小 大 梅 四 四 皮 包 拿
兄 老 花 幸 喜 包 皮 乳
弟 二 三 丸 丸 皮 包 頭
第三步, 把這篇文章裡面的食物換成喜歡上面這些喜歡的名詞.
當然啦, 雖然間諜小弟的味道很不錯, 但是不要把他代換成什麼包皮包皮包.
第四步, 把這篇文章裡面的括弧連註解都砍掉.
喂喂, 那邊的阿伯, 砍掉是要你用指令消文字, 那個斧頭給我放下來.
很好很好, 這樣就完成了, "快快樂樂手工製造色色文", 大家都會了嗎?
年紀還不到的小朋友回去剪報紙做恐龍來玩就可以啦, 這是大朋友用的.
然後別忘了保持室內明亮, 與螢幕維持適當距離, 看五十分鐘休息十分鐘.
大姐頭的快樂勞作教室, 咱們下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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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小弟..." 大姐頭第四次抬起頭時, 嘴角拖著唾液線開口問, "你覺得我怎樣?"
被壓在地上的少年間諜眼神有些茫然, 望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應該不會覺得我很輕浮吧." 大姐頭緩緩地將額頭靠在間諜的鼻尖上, "我不是這樣的喔."
"我啊, 只會對感興趣的男孩子, 用笨拙的方式表達心裡面的喜悅."
大姐頭慢慢地將將額頭貼著間諜的鼻樑滑過, 通過眉心, 直到兩人髮絲磨蹭才停止,
間諜的唇感受得到眼前少女的鼻息, 她溼潤的薄唇隨即貼了上來,
以生澀但熱情的吻止住了間諜的疑問與猶豫.
"我們來..." 她淘氣地將這個吻延續, 滑過間諜臉頰, 在他耳邊停止, "...好嗎?"
雖然沒有直接見到表情, 但是間諜感受得到大姐頭灼熱的臉頰與抖動的獸耳.
"小弟, 對不起, 可是我好像, 好像有點私心想佔有你, 讓你在我生命中第一個留下足跡."
獵犬啊, 是緊緊咬住獵物就不會放開的喔.
間諜轉過頭去, 電視畫面中的狗兒叼著鴨, 腦海中浮現了這聲音.
即使刻意避開與現在全身發燙的大姐頭對上雙眼, 可是女孩子柔軟的觸感還是讓他銷魂.
跨過了這條界線後, 還有機會回到那平凡而無聊的日子嗎?
初戀初體驗初次的越軌, 永遠是最甜最香最無法忘懷.
即使已經一腳踏入門, 可是身體卻僵硬得無法繼續往前.
"喂, 看著我回答." 努著嘴的大姐頭把間諜的臉轉正, "讓女孩子乾等就不是男子漢啦!"
"在家鄉等著我發情的人, 號碼牌可是拿到四位數以上了耶."
"我是最優秀的獵犬, 無論美貌, 狩獵技術, 或是身材都..." 間諜聽到第三項連忙搖頭.
"不相信嗎? 真是笨蛋一個." 大姐頭起身, 改坐在間諜腹部位置, "好, 考考你."
"知道我為什麼要賣鴨肉冬粉嗎?" 她原本的羞澀模樣已經不見, 變為好強的大姐頭.
"因為..." 間諜猶豫了一下, "家傳手藝是嗎?"
她用力地搖搖頭, 長馬尾隨之搖曳.
"所有的鴨子都是我親自狩獵來的喔." 大姐頭雙手撐著地板, 把臉貼近, 興奮地說.
"都是每天晚上去河邊養鴨場捉來的喔."
間諜狠狠地敲了得意的大姐頭一下.
"這什麼意思啊, 只要被我釘上的獵物, 沒一個跑得掉的, 沒失手過耶."
她回彈了一下間諜的額頭, "小弟, 我是自由的獵犬, 別拿道德觀這種鎖鏈拘束我."
大姐頭起身, 趁著間諜還沒反應過來前, 把脫在地上的圍裙勾起, 快速地穿在身上.
"我決定了, 就是你." 她背對著窗外透入的光線, 笑得燦爛, "無論如何, 請多指教."
大姐頭蹲了下來, 用牙齒咬著間諜牛仔褲的拉鍊, 毫無阻礙地拉下,
並同時用自己獸耳上的毛髮掃過他的腹部.
間諜的倫內褲圖案由平面變得立體, 上頭圖案的孫悟空彷彿唸了咒, 手中金箍棒不斷突起,
不懷好意的大姐頭先對間諜笑了笑, 接著張開嘴, 準備隔著布料感受間諜的 "根性".
"唉呀, 好像要撐很開耶." 大姐頭露出訝異的表情, 撥開垂下的秀髮, 試著張大嘴.
"可是這種氣味真是迷人啊." 她吐舌輕觸間諜突出的部位, "小弟你看來有個大哥大喔."
正當氣氛良好的當下, 大姐頭的眉頭卻皺了一下, 欣喜與濃烈好奇心轉為猶豫.
"喂, 老實回答我喔." 她抬起頭, "不要說謊, 我是聞得出謊言臭味的獵犬."
"你幾歲啦?" "十七." "呿..."
大姐頭起身跪坐, 動手重新整理馬尾, 同時望著天花板陷入長考.
"喂, 你能不能早一年出生喔?" "不行吧..." "真是沒用的傢伙."
"聽好了..." 看到大姐頭正經八百坐正, 間諜興致全失, 也緊張地坐好等著被訓話.
"未滿十八歲不可以做, 知道嗎? 我是很保守, 很傳統的女人, 所以結果是..."
她將雙手交叉舉高, 擺出了個 "不行"的手勢.
"因為這樣會違法, 所以身為一隻忠貞的獵犬是不可以做的."
明明剛剛是不能用道德觀拘束的自由獵犬... 間諜不敢將內心的吐嘈說出來,
因為眼前嘟著嘴滿臉煩惱的大姐頭有著意外可愛的神情,
除了那雙偶爾上下抖動的獸耳外, 黏在她頸子上的髮絲看起來也令人有想伸手揭開的魅力.
不妙! 間諜看到她嘴角輕微揚起, 露出賊賊的笑容時, 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大姐頭每次瞇眼時, 腦海都裝滿了各式各樣天花亂墜的鬼點子.
間諜想要轉身逃跑, 但身體卻不聽使喚.
"我是賣鴨肉冬粉的, 這種技術上的小問題難不倒我, 嘿嘿..."
大姐頭雙手在背後摸索, 接著拿出了不可思議的東西.
"讓我幫你黏好吧... 不要亂動, 嗯, 年輕男生的活力等一下才可以發洩, 現在不行喔."
她在間諜的倫內褲上接了一條鑫鑫腸, 下頭還掛著兩顆魯鵪鶉蛋.
"哈哈哈, 我真是忍不住佩服自己起來了." 大姐頭興奮地拍著地板.
"小弟, 你的小弟就這樣定案吧."
間諜低頭看著比拇指還小的鑫鑫腸, 屈辱的男兒淚奪框而出.
大姐頭再次彎下腰, 用食指與中指的關節夾著鑫鑫腸的根部, 反覆上下壓榨,
同時以舌頭尖端舔著鑫鑫腸的頂端, 順著皺摺和開口小洞處以唾液滋潤.
當又溼又溫暖的唾液沿著鑫鑫腸下方流到鵪鶉蛋時, 頑皮的她改用手掌托著兩顆蛋蛋,
用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掐弄, 指甲略為陷入連接處, 再一起往外, 往下, 往沈澱處抓過,
兩顆鵪鶉蛋也互相擠壓, 這讓間諜心頭抽動一下, 看起來像是捉著要害的感覺叫他心癢,
可是帶點強欲的擷取法又讓少年腹腔熊熊燃燒.
她把流過鑫鑫腸和鵪鶉蛋的唾液以小指沾起, 抹在間諜的下唇,
並在他恍神之際將指節前端深入, 在他的舌頭上畫起圈圈.
"好吃嗎? 這個味道..." 大姐頭歪著頭發問, "貪心的孩子, 不可以急著吸下去喔."
稍微在間諜口中悠遊一陣子後, 大姐頭將手指抽回, 放入自己口中,
像是品嚐到香醇美酒般, 臉上泛起滿足的紅暈, "蠻棒的滋味, 小弟的鑫鑫腸味道很濃."
她意猶未竟地再將溼潤的手指由下方伸入自己的胸口, 輕柔地撫摸, 不時發出喘息聲.
"果然是個不能小看的孩子咧,"
大姐頭開始套弄鑫鑫腸, 節奏時快時慢, 力道適中, 嘴唇在末梢吸允, 手指在末端推送,
鑫鑫腸的前端吸收了少女口中流出的媚液(請注意這是普通的口水),
粉紅的肉棒(請注意這是普通的鑫鑫腸)破膜膨脹爆出, 在前端長成小球狀,
大姐頭故意拉自己的馬尾纏在鑫鑫腸前端, 用雙手把髮絲包好後, 以掌心慢慢地搓揉.
少女的長髮柔軟中帶點韌性, 一條一條地或拉扯或牽引地挑弄著粉紅的鑫鑫腸頭,
間諜的心跳也跟著加速, 慾火就要狂洩而出.
"不可以喔." 大姐頭用長髮末端緊緊地束著鑫鑫腸根部, "我還沒說可以, 你要忍著."
間諜雖然用雙手在背後撐著身體, 讓自己維持坐在地上的姿態,
但是聽到大姐頭的要求, 卻覺得自己要 "倒下去"... 也許是 "站起來衝出去"了.
"妳是女人, 這樣說起來當然簡單..." 他斷斷續續地抗議, "男人哪有不凶狠強勁霸的?"
"你以為, 我都很冷靜嗎?" 大姐頭繼續把臉埋在間諜兩腿間, "讓我多累積一點情緒嘛."
"我想和你一起在最輝煌的時候跨過友誼的界線, 就這樣而已啊."
她低著頭, 幽幽地吐息, "獵犬一旦叼住肉的話啊, 是不會輕易鬆口的喔."
間諜雖然閉上眼睛, 努力地把持自己, 可是一想到有位豆蔻少女貼得如此之近,
就又覺得搔癢難熬.
"嘿嘿, 只有這樣果然不夠吧, 小鬼, 你要拿出大人的氣度."
鑫鑫腸換為粗大的粉腸, 鵪鶉蛋也大了一號變成滷蛋,
"唉呀, 變得這麼大(的粉腸)怎麼卻軟啪啪了呢?" 大姐頭用手指在間諜胸膛劃上叉叉.
"看來是我的魅力不夠呢, 來, 為你加油打氣."
粗大到要讓少女用雙手食指把口拉大的粉腸, 在來回幾次較慢而深入的吸吐後,
因為吸收了唾液而膨脹得更加厲害, 表面溼潤處在光線照射下發出冷而剛的光芒.
大姐頭不只是上上下下地逗弄這條巨大的(麵攤上也有賣的)粉腸,
還故意搖頭晃腦, 讓堅挺的粉腸小幅度地迴轉, 她的犬齒對著粉腸前端小小的凹陷處,
利用這種方式環狀刺激爆出的肉團, 這效果讓間諜一方面冷汗直流,
另一方面卻興奮地顫抖.
"小弟啊, 現在還不是時候喔."
話說完, 她將秀髮用力一拉, 束縛著蠢蠢欲動的粉腸, 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顏.
"接下來, 我要稍微跑快一點了." 這句話才剛說完, 大姐頭的嘴巴就緊緊吸著粉腸,
在往喉嚨深處吞時不忘用舌頭和齒間輕剝粉腸的外皮, 每次吞到底時,
兩手就捧著滷蛋邊搓揉邊擠, 等到間諜感覺刺激太重時, 原本掐著的哪雙玉手又放開,
沾滿唾液的粉腸(請注意這真的是麵攤點得到的粉腸)也隨著節奏一吋一吋地退出,
而心頭因此鬆懈下來時, 大姐頭就會更努力地榨取粉腸肥美的肉汁,
反覆來回, 間諜即使閉上眼也可以感覺到大姐頭的身體在自己腿間游移,
想要爆發, 卻又感受到那長髮束著(粉腸)根部的壓力,
因此只能讓情緒高漲卻無從發洩而呻吟連連.
"大姐頭... 還, 還沒有好嗎?" 間諜心跳加速, 喘氣連連, "我想要, 我想要..."
同樣滿臉通紅的她抬起頭, 似乎已經有了足夠的準備, 於是解開束縛間諜粉腸的馬尾,
轉身像隻狗般地趴在地上, 並且引導著間諜跨下(剛才裝上去的)粉腸,
塞往自己緊緊併攏的大腿間.
"小弟, 來吧." 大姐頭嚥下口水, "接下來要怎麼弄就怎麼弄吧."
間諜以雙手捧著挺直的粉腸, 全身用力往她身上撲過去.
"溫, 溫柔點..." 大姐頭雖然露出了小女孩般嬌弱的表情, 可是間諜卻毫不留情.
他腰部一進, 粗大的(麵攤上嗄來的)粉腸先是震了一下, 接著彷彿突破障礙,
一口氣貫入她的大腿(併攏所夾住的區域)間, 大姐頭嬌喘一聲, 兩手無力地趴了下去,
四肢伏地只留個抬得高高的屁股被間諜的熱情頂著.
"好, 好痛喔..." 她(因為趴倒時臉摩擦到榻榻米所以)留下斗大的淚珠, "但是, 但是..."
"因為是小弟的關係, 沒關係, 你繼續吧." 她享受著粉腸停留在身上的存在感,
感覺有些飄飄然, "可是, 可是我希望, 你可以再殘暴一點點, 因為我是獵犬啊."
她的兩腿(夾起來之)間, 留下了一道紅色的蕃茄醬液, 間諜學著大姐頭一開始做的事情,
也以小指勾起蕃茄醬, 然後趴在大姐頭身上, 將小指送入她的口中.
大姐頭夾著這碩大堅挺的粉腸, 靜靜地把間諜的小指舔得乾乾淨淨,
每當她的舌頭滑過, 間諜都會感受到像是電擊般的刺激感, 粉腸也會再深入探索一些.
"嗚..." 大姐頭此時雖然像是在啜泣, 但聽起來又像是小狗低鳴, "太好了..."
間諜抱住她柔弱的腰, 開始有規律地擺動粉腸(<-這真的是普通粉腸),
蕃茄醬與溼熱液體(<-粉腸內的口水)帶來滑潤的感覺讓這進進出出越來越順,
雖然是未有人探索過的狹窄小徑, 而間諜的粉腸又是特別粗大的兇惡造型,
可是伴隨著兩人斷斷續續的低吟, 這來回的步調也跟著加快.
"不, 不行了." 間諜動沒幾下, 就發現這種刺激與剛才根本不能比,
"大姐頭, 粉腸(就要磨爛掉所以裡面的肉)快噴射出來了, 我要退啦..."
"小弟, 裡面, 拜託你, 裡面..." 她咬著髮絲, 激動得難以自拔,
"我希望能夠(把噴出來的肉團弄)在裡面... (因為下面擺了報紙比較好清理)"
"啊啊啊..." 他大聲納喊, 覺得腹部一股爆發...
"汪汪, 汪汪..." 她忘情地叫著, 全身攤了下去...
"抱歉, 沒想到這麼快就..." 跟著趴下來的間諜滿頭大汗, 自言自語.
"沒關係." 同樣趴著的大姐頭扭扭屁股, 伸出食指阻止間諜說下去,
"也許以第一次來說, 小弟你做得還不錯吧..."
兩人把頭靠近些, 以輕柔的吻為這場(浪費食物的)交融劃下完美的休止符.
牆上的掛鐘不過再前進了半刻, 大姐頭已經先回復體力, 清理好現場.
感覺腰酸背痛的間諜則是躺在她的大腿上, 還無法起身.
"我們剛剛..." 大姐頭的獸耳抖了兩下, "是不是做了很愚蠢的事情啊?"
"也許吧." 間諜張開雙眼, "可是又覺得好像是一件偉大的挑戰."
"嗯, 那就好." 她瞇著眼微笑, 看到這表情的間諜心中又是一驚.
"小弟啊, 你幹得非常好." 大姐頭一手捧著依然威風凜凜的粉腸, 一手拿著滷蛋.
一邊鼓勵, 她一邊開始舔弄著這方才與自己親密接觸的玩意兒,
間諜覺得心中的火種似乎又慢慢地被點燃了起來, 眼神跟著大姐頭的唇遊走.
喀嚓. 大姐頭忽然把滷蛋咬掉一半, 間諜兩腿連忙夾緊並且用手護著要害,
由想像力產生的痛楚讓他背脊發涼.
"不餓嗎?" 她又把粉腸咬斷, 間諜的眼淚幾乎就要跟著留下, "運動後的肉最美味了啊."
"大... 大姐頭..." 不知為何, 間諜的聲音變得又尖又細, "不要在人家面前, 唉唷..."
少年間諜看著舔手指的大姐頭, 心中五味雜陳.
2009年2月4日 星期三
一個獸耳巨乳大姊姊逆推少年一晚要七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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